《集美校友》和我
周添成
人们习惯把对自己人生成长有助益的心爱读物比作良师益友,按照这一尺度,《集美校友》称得上是我的良师益友。
我与《集美校友》从相识到相知迄今恰好30年。记得1985年春节期间,我回母校集美中学参加高中38组毕业30周年聚会,当时《集美校友》编辑陈水扬老师送我一本1984年的《集美校友》,上面刊登了我参加福建省举办的华东对外宣传工作会议时到集美参观的消息,并约我为之写稿。过后我写了一篇题为《言未尽,情不断》的文章,刊于《集美校友》1985年的第一期上。这是我在《集美校友》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从此,我与《集美校友》结下了不解之缘。自1985年起,《集美校友》按期寄赠,从未间断,我成了《集美校友》的忠实读者,从中获益良多。
首先,我认为《集美校友》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好教材。每一期的《集美校友》都用大量的篇幅宣传陈嘉庚精神,而陈嘉庚精神的核心就是爱国。爱国不是抽象的,《集美校友》通过陈嘉庚先生生前的一个个具体真实的故事,生动地弘扬了陈嘉庚精神,宣传了爱国主义。我是一个侨生,因为爱国而回国。在南洋时,我因深受侨领陈嘉庚先生的影响而毅然决然踏上回国征途。回国后,我又在集美读书,近距离地聆听校主陈嘉庚先生的教诲,以后考上厦门大学,还受到陈嘉庚先生给厦大留下的爱国传统的教育。走上工作岗位后,更得到《集美校友》这位良师益友的帮助,爱国成了贯穿我这80年的主线。80年来,我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为人处世,始终没有离开“爱国”二字。
其次,我认为《集美校友》是对校友进行“诚毅”校训再教育的好课本。校主陈嘉庚先生为集美诸校制定“诚毅”校训,要求学生“爱国,诚毅做人”。应该说,“诚毅”校训为集美诸校指明了方向,是集美诸校办学成功的一个根本原因。成千上万的集美学生在这一校训的指引下,通过个人努力,成了祖国各条战线的建设人才。1985年至1994年,我从事侨务工作。侨务工作,说到底就是做人的工作。而与人打交道,最要讲的是“诚”字,只有以“诚”相见,才能沟通交流。在这方面,我有很深的体会。1989年,我作为浙江省市长代表团的成员访问美国,成功地做通纽约“大陈同乡会”总干事陶仲良先生的思想工作,使他放下包袱,于次年首次回国参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纽约的“大陈同乡会”是亲台的,一直不与大陆来往,我到纽约以后,在中国驻纽约总领馆一位二秘陪同下,与陶先生进行一次推心置腹的闭门交谈。其间,我谈了祖国的大好形势,家乡的巨大变化,亲人的亲切关怀,他终于感动了,答应我争取回国。第二年他果然接受我的电话邀请,回来参加浙江省海外交流协会在杭州举办的乡贤与知名人士聚会。以后他多次回乡,在他的影响下,大陈同乡会也转变了立场,与大陆来往了。又如,泰国一位侨领,浙江奉化人,有一年回国参访期间,突发肚痛,我亲自送他去就医,请医院给予特殊照顾,并多次上医院探望。他深受感动,经常对人说,他永远感激我。我出访泰国,他热情接待我;我退休以后,他回乡都要托人送我“榴莲糕”。这些都是我践行“诚毅”校训所结的硕果。《集美校友》里经常报道有关实践“诚毅”校训的好人好事,我从中受到鼓舞,获得力量。
最后我认为《集美校友》是各地集美校友了解母校的窗口,也是他们进行交流的平台。我是福建人,在集美读过书,那里的一草一木对我而言,是那么可亲可爱;那里的人与事,对我而言有太多的牵挂。每当思念家乡,思念母校时,我都会翻开《集美校友》,这似乎可以稍解思乡之愁。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从《集美校友》看到母校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我听到母校阔步前进的脚步声,我为母校的兴旺发达而振奋。从《集美校友》,我还找到多年失联的老师和同学,重新续上师生之情。另外,《集美校友》还是我们发表文章、交流思想的一块园地,30年来,我先后在上面发表了二十多篇文章,与校友共勉。
关于《集美校友》,之前我写过两篇文章,一篇叫《我爱读“集美校友”》,一篇叫《我与“集美校友”结下不解之缘》,这是第三篇。由于水平有限,三篇文章都无法表达我对母校与《集美校友》的感激之情。不过,我会努力,争取在100岁时再写一篇,叫做《我与“集美校友”的半世纪情》。